这样的生活一(yī )直持续到五月。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()人,结果是大(dà )家各躺医院两个月,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,其(qí )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,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(dù )撞上隔离带,比翼双飞,成为冤魂。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(yōu )客李林的东西,放得(dé )比较多的是《追寻》,老枪很讨厌这歌,每次听见总骂(mà() )林志炫小学没上好,光顾泡妞了,咬字十分不准,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。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,然后林志炫唱道: 那人说:先生,不行(háng )的,这是展车,只能外面看,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。 我(wǒ )没理会,把车发了起(qǐ )来,结果校警一步上前,把钥匙拧了下来,说:钥匙在(zài )门卫间,你出去的时(shí )候()拿吧。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(jīn )庸巩利这样的人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,全程机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民之(zhī )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(ér )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(zuò )的不报睡的。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(kǎi )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(shì )此时他()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(le )也只能提供这个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 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(gè )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(biē )在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()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(gè )小说里面。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,问: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(me )快的吗?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(hǎo )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(de )农村去。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(yī )凡和制片人见面,并(bìng )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。制片一看见一()凡,马上叫来导演(yǎn ),导演看过一凡的身(shēn )段以后,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。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(xìng )阶段,一凡被抹得油(yóu )头粉面,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(dài )此事。